瓦洛佳你开炮啊

一个到处爬墙嗜甜如命的蛇精病

安全守则第一条: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吃

人物ooc,因为想看熊熊被绑架所以胡编乱造了一篇,没有逻辑,慎入!

    

德米特里醒来的时候意识一片空白,剧烈的头痛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伸手按压太阳穴,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然后他又进一步发现自己现在实际上是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这一发现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由于某些显而易见的原因,弗拉基米尔对于安全问题非常重视,露西娅的领导人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安保最严格的国家之一。因此即使是在度假期间,他每次出行身边也至少会跟随十二人:三人在明,九人在暗。这是弗拉基米尔当初亲自定下的总统最低安保级别,他虽已卸任总统职务多时,但依照弗拉基米尔的指令,一直沿用总统时期的待遇等级。而如果是去公共场所,安保人数会跟随情况数倍甚至数十倍的增加,就像他每次去滑雪场都会因为身后浩浩荡荡的安保队伍被民众录像围观。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因为安保人员太多向弗拉基米尔抱怨过,但是弗拉基米尔每次都会耐心的向他解释: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样严密的安保措施都不为过,因为危险无处不在。

今天,德米特里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失去意识前他只喝了一口一位表现的十分尊重敬慕他的农场主递给他的茶。而能将他从一支由十二人组成的安保队伍里带走,绝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农场主可以做到的事,这至少需要一支力量不容小觑的武装队伍才能办到。

德米特里尝试着移动身体,他发现除了双手被牢牢的绑在椅背后面,双腿也被分别绑在椅子腿上,而身下的椅子则被固定在地上无法移动。他的双眼被布条紧紧的勒住,无法判断现在所处的环境以及时间,四周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

德米特里明白,尝试自己挣脱束缚然后逃走是没有任何希望了。他现在只能暗暗祈祷自己还在索契,绑架者没有来得及将他转移出境,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突然,寂静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嗤笑。德米特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刚刚明明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呼吸声。

他定了定神,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询问:“你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像是一只在黑暗中静默蛰伏着观察自己猎物的野兽,耐心而危险。那幻想中邪恶的眼神让德米特里汗毛倒竖非常的不舒服,慢慢平稳下来的心跳再次激烈跳动了起来。但是宦海沉浮十几年,尤其是在权力的金字塔尖呆了几年、在云谲波诡瞬息万变的国际形势里见识了各种尔虞我诈之后,他已经学会了在面临任何突发状况时让自己尽快镇静下来。因为只有冷静下来才有可能想出应对之策,然后在关键时刻反败为胜。

而现在,他必须想办法让对方开口说话,然后尽可能从对方的话语中找出有用的信息帮助自己判断形势。

德米特里清了清嗓子再次问道:“你想要什么?”

这次对方终于给出了回应,“你觉得呢?”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回答道。

声音是从右前方几米远的地方发出的,从高度判断应该是站着的,而且很明显为了掩盖声音的特色使用了变音器。德米特里飞速分析着能得到的信息,尽量让自己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我不知道。钱?或者是权力?”德米特里尽力拖延着,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

对方用嘶哑的声线笑了两声,仿佛德米特里讲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然后移动了几步,在距离德米特里大约一米远的正前方停了下来。

移动时脚步轻柔只有细微的织物摩擦的声音,现在德米特里能够确定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地毯。

“你真的很有趣,怪不得弗拉基米尔 普京那么喜欢你。”从声音的高度判断,对方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德米特里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对方的这句话让他产生一种怪异的不舒服感。他决定将谈话更深一步:“你们没有直接杀了我而是冒着更大的风险将我带到这里,很显然我活着对你们更有利,所以不妨直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你说的没错,你确实对我们很重要,但是我们想要你做的事,你一定不会喜欢的。”这次对方嘶哑难听的声音立刻就做出了回复。

“难道我除了照做还有其他的选择?”德米特里嘲讽道。

“没有。”对方坦率又直接的回复。

德米特里几乎气笑了,他有些恼怒的质问:“那你为何不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啊!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像一只炸毛的小熊。”出乎意料的,对方并没有给予回复,而是说出了这样一句既像是调侃又像是调戏的不着调的话。

德米特里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刚刚那种诡异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一般情况下,绑架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勒索,二是为了复仇。可是这个绑架者却像是既没有要对他复仇的恨意,又没有想要勒索的急切,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你将我带走时我身边有十二名安保人员,再加上其他的随行人员,将他们全部除掉并不容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在索契度假,索契虽然没有戒严,但是治安等级却会按照惯例比平时提高3级。你们与安保人员交战时不可能没有开枪,只要开枪就必定会惊动警/cha,jc发现是我的安保人员被袭击后会第一时间通知索契市zf,随后索契所有的交通道路都会被封锁。你们带着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破封锁离开索契,而莫斯科必定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我想现在FSB和驻扎在附近的军队一定在挨家挨户掘地三尺的搜索你们的踪迹。你们绑架我无非是想通过我得到一些别人无法给的好处,同时以我为人质确保自身的安全。你们觉得自己能跟整个联邦政府作对未免也太自大了一点,还记得当年车臣恐怖分子的下场吗?”德米特里轻蔑的笑了笑接着道,“但是现在我在你们手里,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如果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承诺,确保你们能安全的离开露西娅,并且不会被特工部门全球通缉。”

德米特里决定不再与他们打哑谜,直接出击也许是最快获得想要的答案的方法。

坐在对面的人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德米特里的提议,这给了德米特里微弱的希望,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使他如坠冰窖,“也许你说的对,谢谢你的提醒,我们时间不多了,也许很快就会被找到,所以我们需要尽快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做完。”

德米特里皱着眉头,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对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接着道:“也许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比死更惨痛的惩罚,比如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却无能无力,比如白发人送黑发人,再比如让一个迷恋权力的人永远的失去权力。而我就是那些正在承受这些痛苦的人中的一个,亲爱的德米特里 阿纳托利耶维奇,你能想到我是谁吗?”

德米特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的思维飞速的运转着,看来对方真的是来寻仇的。可是对方给出的范围实在太大了,心爱的人受伤,白发人送黑发人,他首先想到的是08年他下令反击的格鲁吉亚战争,那场战争虽然只进行了五日,但是两国伤亡的士兵也有几千人。而使迷恋权力的人失去权力,他首先想到的是尤里 卢日科夫,伊戈尔 谢钦和阿列克谢 库德林,但很显然远远不止这三个人,他曾在2003年时开掉了一大半的总统办公厅人员,2008年时又开掉了好几打州长,再加上中间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员,他现在早已经记不清具体的人员名单了。那么绑架他的人会是谁呢?伤亡士兵的家属?很有可能。但是格鲁吉亚人想要在露西娅境内集结出一股军事力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索契这个管控比其他城市严格的多的城市。那么是露西娅伤亡士兵的家属?有可能。但更可能的是现役的军队人员,因为他们有武器,也有鼓动其他人一起叛变的可能性。谢钦和库德林?这两个人虽然恨他,却不至于要与他同归于尽。卢日科夫已是风烛残年,当年的势力多在莫斯科且早被一网打尽,不太可能在这三年里再次集结出力量。那会是当初被开除的总统办公厅人员和州长吗?有可能。因为这个绑架者有时会让他产生一种诡异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这感觉纠结在心头挥之不去,却又无法让他想起具体是谁。会是当年的熟人吗?

对方像是被他长久的沉默耗尽了耐心,开口讽刺道:“看来您是想不起我是谁了,也是,像您这样的人,怎么会记得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呢?”衣服布料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对方站了起来走到德米特里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德米特里的侧脸感慨道:“您还是像当年一样漂亮。”

皮质手套冰凉的触感激的德米特里的汗毛竖了起来,他条件反射的侧头躲开对方的手怒道:“别碰我!”

对方却像是没有听到般再次将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紧紧的贴在他的侧脸上,然后缓缓的顺着脖子向下移动,“我记得您刚刚问过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您。”

德米特里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他设想过千万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一种。他努力想要扭转身子远离对方的手,但是身上的束缚让他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对方的手已经越过衣领抚摸他的锁骨,他开始真正的恐慌起来。

“滚开!”他一边竭尽所能的旋转肩膀,一边愤怒的斥责,再也不能维持云淡风轻的表象。

对方的手终于从他的衣领里拿了出来。没等德米特里舒上一口气就觉得胸口一凉,身上纹着他名字的精美衬衫被对方撕扯开,衣扣分崩离析四散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带着皮制手套的手来到了胸前,色情的揉按着他的胸乳。

德米特里头脑“嗡”的一声像是全身的血液瞬间奔腾进大脑使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惨白。“滚开!离我远一点!”德米特里尖叫着咆哮。

对方似乎被他吓到了,收回了自己的手。

德米特里喘息着,愤怒、惊恐、屈辱多种情绪叠加在一起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凄厉:“你最好马上杀了我,否则你的结局只会比我惨十倍二十倍。”

对方叹了口气道:“也许我并不在乎自己的结局。”

梅德韦杰夫皱着眉,显然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绑架者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你应该明白的,我既然打了你的主意就没想过普京会放过我,所以我会在他找到我之前自杀。你知道,我在这房间里安装了很多摄像机,这样等普京找到你时,他只会看到一具饱受折磨的尸体,以及几盘从每个角度记录着你被强/j凌虐的全过程的录像带。”皮质手套再次轻柔的拂过他的脸,用一种近乎悲悯的声调道:“一遍遍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这么悲惨的死去,你说他会不会心痛而死?”

    德米特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无法想象弗拉基米尔看到对方描述的场景时的样子,那简直比凌迟、比任何世界上存在的最残忍的刑罚还要让他恐惧。他突然很后悔当初在圣彼得堡答应弗拉基米尔的求爱,后悔当初到莫斯科来,后悔忙里偷闲跑来索契度假,更后悔接下农夫手里递过来的茶。上帝呀,如果有机会让他修复以上的任何一个错误,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恐惧将他彻底淹没,弗拉基米尔的名字使他心如刀绞,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浸湿了黑色的绑带。但同时,他的一部分大脑却像是在自我保护一样不受控制的飞速转动着:“他说我不会记得他那样的小人物,所以我一定见过他,一定知道他是谁。他知道我和瓦洛佳的关系,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当年总统办公室的那批人,会是谁呢?那个工作能力低下每天无所事事依靠叶利钦的关系进来的米哈伊尔 诺维科夫?还是那个不走正途只想着一步登天每天看到瓦洛佳就搔首弄姿想要引起瓦洛佳注意的伊尔戈 诺曼诺夫?还是那个和霍尔科夫斯基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斯米尔诺夫?”德米特里一边一遍一遍的回忆着当年每一个总统办公厅工作人员的身世背景以及后来听到的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希望能筛选出最可能的人选,一边又将所有已知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整合,希望能得到尽可能多的结论。

突然,一股非常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幽香飘进鼻孔里,紧接着覆盖着黑色绑带的眼睛被柔软的东西触碰,像是……像是有人在温柔的亲吻他的眼泪,那该死的诡异的熟悉感像一道闪电劈入脑海,照亮了所有的已知线索。

“弗拉基米尔 普京!!!”德米特里气急败坏的吼出了声。

对方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嘴唇在他的眼睛上停留了两秒钟才惊慌失措的移开。

“你这个混蛋!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德米特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接着气急败坏的怒吼着。

对方似乎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既不开口反驳也没有任何动作。

“你这个混蛋还不放开我,我现在马上就辞职回圣彼得堡去再也不见你了!”德米特里气坏了,他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把对面的人打一顿。

“根据联邦法律总理辞职需要总统审批,我不会同意的。”对方像是最终放弃了挣扎,终于肯开口说话。

德米特里气结,立刻反击道:“那我就留在索契一辈子不回莫斯科去了!”

弗拉基米尔脱掉手套拿掉变音器然后取下德米特里眼睛上的绑带。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骤然见到光亮条件反射的紧闭了起来。弗拉基米尔贴心的将手搭到他眼睛上,帮助他适应房间的灯光。

几分钟后,德米特里摆动头部将弗拉基米尔的手甩开,弗拉基米尔讪讪地收回手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接着解开德米特里双手和双腿上的绳索。德米特里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早已失去了知觉,弗拉基米尔轻柔的揉搓着他的胳膊试图让他好受一点。

德米特里依旧一脸愤怒的瞪着他,明亮的大眼睛里泪水还没有完全消散,看起来雾蒙蒙的惹人怜惜。弗拉基米尔无法自控的伸出手想要拂去情人眼角的泪珠被倔强的情人躲开后只好叹了口气道:“季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危险无处不在,要保护好自己。”

德米特里想起了那杯被他喝下去的绿茶瞬间有些心虚,但委屈和愤怒让他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你就绑架我,还那么羞辱我?”想起刚刚经历的那一瞬间的恐惧,德米特里的眼眶再一次发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弗拉基米尔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向你展示比起死亡有很多更可怕的方式可以用来逼迫你。”他顿了顿望着德米特里不愿看向他的眼睛软语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德米特里低着头拒绝再与他交流。

弗拉基米尔蹲下身子拉过德米特里已经逐渐恢复知觉的手用软软的糯糯的德米特里最无法抵抗的声音道:“你知道的,我的一些kgb后遗症,总是疑神疑鬼,无法信任任何不经过调查的人和物,更何况是吃进嘴里的食物。你每次都不知道保护自己,万一哪一次真的吃到有毒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露西娅怎么办?我怎么办?”

德米特里果然被这听起来软软糯糯还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安抚了下来,冷静下来的大脑知道弗拉基米尔的话有道理,但他依旧不服气的反驳道:“那你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这么吓唬我。”

弗拉基米尔暗中舒了一口气,知道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他心软的季玛已经被他说服愿意原谅他。但他依旧用又软又糯听起来弱势又委屈的语调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有哪次放在心上?吃费奥德罗夫送的苹果和亚努科维奇给的糖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竟然敢在中国大街上喝路边随便什么人递给你的茶?佩斯科夫给我看视频的时候我心都要吓出来了!”

德米特里明显有些心虚了,他支支吾吾的小声解释道:“不是随便什么人,我去之前已经告知了中国政府,中国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他偷偷的看了看弗拉基米尔不赞同的神色,又收回目光四处瞟了瞟转移话题道:“这是哪里?”

弗拉基米尔也识趣的跟着转移了话题:“是博恰罗夫溪流官邸,我让他们收拾出一间偏僻的房间。”

德米特里瞥了眼房间里的大床和桌子上的葡萄酒,站起身道:“我要回我的别墅去了。”

当然毫无意外的他当天并没能如愿踏出房间的大门。

如果你问德米特里是否从这件事里得到了教训,那么我会告诉你: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亲爱的弗拉基米尔 沃尔夫维奇 日里诺夫斯基会在杜马议会上递给德米特里一只梨,而德米特里脱口而出:“没有经过检查的东西都有毒,我不能吃。”而听说了这件事的弗拉基米尔笑得志得意满,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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